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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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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23)华裔巨商邱上劭

(23)华裔巨商邱上劭

魏成章让魏成福靠近自己,继续说:“我有些事要告诉你。”

“哥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魏成福将魏成章扶了起来,靠在墙上,拿了个枕头给他垫上。。

魏成章跟魏成福说:“我离家出走之后,就参加了军统,立志要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去。”

沪江站站长被捕之后,牺牲了,上级就派了郁新彪到沪江站接任站长一职。魏成章是郁新彪的左膀右臂,当然也就跟着他来到了沪江站。

魏成福的妻子拿着一个女人的小包包,神秘的流尽家门,转身立刻将门关上,好像被狗撵了一样。

她急速的跑到魏成福跟前,看看魏成章的样子,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报纸,递给魏成福,说:“你看看。快看看。”

魏成福拿过报纸,看到一个标题,心里一惊,他将报纸放到魏成章说的跟前问到:“这是你们干的?”

魏成章艰难的看了一眼标题说:“是我们干的,但是,我们没有全军覆没。”

“哥 ,你看,报纸上都写着,全军覆没,这么大的字呢。”

“成福,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,我跟你说,没有全军覆没,真的,我们站长根本没有去,是站长出卖了我们,十几条人命就葬送在了站长的手里。”

魏成章说话越来越激动,说话间的咳嗽也是越来越厉害。

魏成福在哥哥的背上轻轻地敲打着说:“哥,别说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
“成福,不说,恐怕没有机会了,这件事必须让后人知道。”

魏成章知道拗不过哥哥,说:“好,你慢慢说,我听着呢。”

魏成章将寻找宝物的经过详细的经过根魏成福说了一遍,最后跟他说了一句话:“记住,站长这是借刀杀人灭口。”

“站长是谁?他叫什么名字?”

可惜的是,站长是谁,叫什么,魏成章没来得及说出来,就咽气了。站长是谁?站长叫什么名字?也就成了一个谜团了。

也许就是为了找到元凶,替哥哥报仇,他在沪江市光复后的一次军统招人的时候,也就毅然报名参加了军统。

多年下来,魏成福根本没有一点这位站长的消息,而且一直让他感到纳闷的是,为什么,沪江站,只有副站长,没有站长?

袁胜华合上案宗,带着疑问站起来,自言自语的说: “看来,这宗谜案,只有找到这位站长才能解开。那么,这个站长究竟是谁?现在到底在哪里呢?”

乐乐歌舞厅门口的霓虹灯亮起来了,不停地变化着颜色,给人的感觉就是五光十色,非常漂亮。

乐乐歌舞厅,是一个在沪江市光复之后新落成的舞厅,从外观上看豪华大气,霓虹灯五光十色,虽不很亮,但很迷人。进入舞厅,屋顶和四壁装修得富丽堂皇,吸顶灯、射灯、彩球转灯一应俱全。音乐随着灯光颤抖着,摇晃着,呜呜乎动人心魄。那些袒胸露背的舞女们,被男人搂着,穿梭在舞池中,随着音乐翩翩起舞。

经常光顾舞厅的舞客们都知道,乐乐歌舞厅的是沪江市非常特别的一家舞厅,他有单相似于上海的百乐门舞厅的风味。

上海滩的百乐门舞厅,是上海滩的一个符号,它是这个纸醉金迷的年代的象征。它是盛爱颐盛七小姐送给上海滩的嫁衣,是上海的天上人间,它被后世模仿了近一个世纪,却从来没被超越过。富有上海滩第一舞厅的称号。

据说,乐乐歌舞厅的老板是南洋来的一位华裔巨商,叫邱上劭。日本人投降的当年,他从南洋回到沪江市,便买下了这个原本经营不善而落败的小舞厅。随后,他又将小舞厅的周围的一些商铺和设施买下来,扩大了舞厅的面积。

这个过程就像“跑马圈地”。一旦生产力得到解放,就加足马力直往前冲,谁的马力大谁抢的地盘就多,属于野蛮生长阶段,

在一个信息高度对称的时代,或者说在一个竞争越来越充分的时代,所有的模式和技巧,都会变的没有门槛,资本越来越无处落脚。

最好的技术(工具),一定会被最善于使用它的人掌握;最有价值的思想,也一定被最具贡献精神的人获取。

经过改造,大兴土木装修,取名为“乐乐歌舞厅”,成了沪江市的一个地标。

一楼是舞厅,二楼是私人包厢,为一些商人门提供了一个生意洽谈的场所,一杯咖啡,一叠甜点,非常不失典雅。

从这些私人包厢走过,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那边就是办公场所,邱上劭的办公室也在哪里。

多年以来,乐乐歌舞厅的生意是红红火火,那些达官贵人们的钱财在这里挥霍,一点都不感觉到是奢侈,所以,歌舞厅想不赚钱都不行啊。

邱上劭走进办公室,早就有人将当天的报纸放到了邱上劭的办公桌上。邱上劭这个人有点讲究的,但不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“穷讲究”,而应该是“富讲究”,因为他有钱啊,有钱讲究一点也不为过嘛,是不是?

邱上劭做到座椅上,端起哈冒着热气的咖啡,轻轻地啜了一口,放下咖啡,随手拿起一张报纸,看了一下报头,立马放下,并在一叠报纸中寻找着。

他从许多的报纸中,抽出一张《现世报》,看了起来。

在沪江,像《现世报》这样的三流小报,原本是没什么人看得,邱上劭也是其中之一,但是,随着近期的几篇文章,引起了了广大市民的兴趣,销售量猛然增长,一跃成了沪江市所有媒体的佼佼者,也是一种怪现象。

邱上劭的目光落在《现世报》的一篇题为《陈年旧案的疑点在哪里?》的文章上,他挪动了一下坐姿,认真的读了起来,不过,邱上劭的脸色也变化无常起来,令人难以捉摸。

《陈年旧案的疑点在哪里?》这篇文章的作者是江松兰。这是江松兰经过和姚建乐苦口婆心的相劝之下,才得到了姚建乐的许可。

“不行,不行,这桩交通事故的案子早就结案了,档案里有记载的,你要想为他翻案,那不是打我警察局的脸吗?”

“姚局长,你要想相信我,我怎么会让你丢脸呢,我只会帮你啊。”

“我的江大记者,你说,你这是在帮我吗?分明就是在打我脸啊。”姚建乐依然坚持之前的观点。

在姚建乐的看来,他知道,这位江大记者是跟很难缠的记者,一旦她想怎么样,一般人是无法阻止的,这跟她的后台有着很大的关系。很多被她采访的人,也包括姚建乐他自己,并不是害怕她的采访,而是很多畏惧与她的后台,屈尊不敢得罪。

看到姚建乐的强硬态度,江松兰想了想,说:“姚局长,你听我慢慢说。一来,这是一桩发生在日伪时期的交通事故的案子,和你现在的警察局应该是没有什么关联的,对不对?”

姚建乐点点。

“那么翻案之后,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?再说了,如果真的被翻案,那应该说是你姚建乐的功劳,说明了你的英明高见,还能把日伪时期的案子,调查清楚,这不是明着给你长脸吗?”

姚建乐听江松兰的解释,感觉是这个道理,翻案之后的结果,那也是江松兰《现世报》的事情,如果真的翻案了,自己多少有点好处吧。

江松兰早调查这桩案子的过程中,已经被最最关键的线索掐断而感到迷茫。经过深思熟虑,她以为只有将这个陈年旧案翻出来,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,或许才有让案件转折的机会。

《陈年旧案的疑点在哪里?》让邱上劭的惊恐从梦中醒来,一扫晚上缺少睡眠的惺忪。

邱上劭放下报纸,看上去,心情无比沉重。

最怕梦中人,梦半醒时分。邱上劭觉得有一股凉气沿着脊柱在上升,直冲头顶,然后像宇宙发端的时候一样出现了爆炸,灵魂四分五裂。

邱上劭,他哪里知道,这种坏,还远远不是真正的坏,明天才是坏,后天会更坏。自己为什么会跌入这种下滑通道,完全没有攀爬的机会呢?最重要的是这个通道里有汹涌的肮脏的洪流,它完全不给他返回地面的机会。这种洪流不仅是由权力组成,更掺杂了大量愚民带来的民意,以及集体的无意识。

邱上劭轻轻的揉着鼻翼,以减缓一种疲劳。但是,思想却像几千万转速的马达,在迅速的旋转。

江棕舜和谢冰辰在舞池里踩着慢四步的曲子,悠然的走着舞步。

“副站长,这段时间,你好像一直是闷闷不乐的样子,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”

“没有。我能有什么心思啊?”江棕舜矢口否认。

“还不承认,都写在脸上了,是不是防着我啊?”

“我防着你干嘛啊?越说越离谱了啊。”

江棕舜对谢冰辰这样的无端的猜测,感到十分不舒服,却又不能发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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